筹备多年的大学同学毕业30周年聚会,终于完成了。
全年级164个,来了一半多,也算比较大的活动。
在校的教授们辛苦,筹备多日,也有不少付出,感谢他们!
本来他们也要让我加入筹备组,可惜我远在北京,爱莫能助。
这次聚会之所以重要,是因为大家的心态很特殊:如果说20周年聚会的时候不少人还在打拼,30周年的时候都已经定型,而且也是退休前最后一次聚会。
活动如期举行,大聚会、合影、聊天、运动、向老师赠送礼品、体验学生食堂、郊游,丰富多采。不少同学从外地赶来,也有从美国等地过来,一定留下美好的回忆。
行走复旦校园,过去的研究生宿舍,大家最怀念的是门口的茶叶蛋和油墩子。虽然就几毛钱,也舍不得吃。当时35元生活费,15元以上都买书了。写论文到凌晨,茶叶蛋充饥,香烟提神,当时是一天两包的量,现在戒了!
到了食堂,大家其实最想吃的是怀旧餐,例如红烧大排,可惜没有当时那样的菜,不过食堂里的菜价格实在便宜,大家都很羡慕。
可惜就是数学系同学不会写作,不像中文系出版了一本《1980:我们这一届》这样的文集。那本书里也提到了学校门口"著名的"茶叶蛋,看来是给不少学友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聚会最热闹的是喝酒,安排有两次,我只参加了一次,很抱歉,不过多喝也真不行。有一个同学高兴过度,当场趴下,不过照片不能随便乱发,影响别人名声。
回母校总要去一下过去的3号楼宿舍,可是我们的宿舍现在已经成为女生宿舍,不能再进去了。在学校当教授的同学答应,如果需要就进去拍照给我们看,可惜大家都等不到那天。
走到复旦校园里的苏步青先生塑像,第一次留念。
读大学的时候,我做学生会工作,牵头举办了不少讲座。一次路上偶遇苏步青教授,请他作讲座,他二话不说就同意了。系领导听说这个事情以后,可着急了:苏教授那么大的人物,怎么就随便去作讲座了?于是,领导特意安排了一个小教室,限制人数,系领导吴立鹏教授还亲自出面主持,搞得十分隆重。我们当然还准备了纪念礼物,讲座后送给苏教授。
当时摄影不很普及,没有留下记录。
同学说:"你一定要想办法见张林德老师,因为提到我们这个年级,他只记得你"。是啊,当时张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,因为我成绩好,他就更多地关心我。我还在他的鼓励下参加了运动会的中长跑并获得名次。
于是,我在第二天下午见到了张老师,并一起合影。
这几天在网上检索到关于张老师的事情,竟然《新民晚报》2013年6月23日有这样一篇报道:"跑"向世界:80岁"正当年"——上海老将田径队教练张林德的健康梦
http://xmwb.xinmin.cn/html/2013-06/23/content_1_1.htm
里面也提到了我们运动会的事情。
那么多年,他还一直坚持锻炼,不简单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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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去上海,都很匆忙,这次抽空弥补,去了圆明园路,在各种公馆和洋行门口观光;去了思南公馆,看到不少婚纱摄影者;去了外滩,看到了奔牛雕塑展;去了福州路,读大学时候经常光顾的书店一条街,重温当时的感觉;还去了一直想去的田子坊,感觉比北京的南锣鼓巷复杂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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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上海之行,碰巧很多活动凑一起,也参加了亲戚的生日聚会。因为我一个人在北京,难得参加大家的聚会,大概有15年以上没有参加过如此大规模的家庭聚会,见到不少人,十分难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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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中同学每年去吃螃蟹,我在北京没有机会参加,而且我也很少参加高中同学的聚会,有点生疏。第一次凑巧参加吃螃蟹活动,难得的感觉,无所事事地在太湖边闲逛,享受生活,还有明媚的阳光和浪漫的太湖"春色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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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天假期就过去了,感觉很快,却很充实,也似乎是一个多星期内容的浓缩。每次往返京沪之间,总有穿越时空的感觉,因为是不同的地点、不同的人物、不同的气候、不同的饮食、不同的文化,这种冲击很强烈。同学说,有空可以多回来聚,我听了心里感受很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