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门在外,行是大事。新到一个地方,如果不熟悉环境,找公交车当然很困难。如果着急,就只好求助于出租车。但出租车不是万能的,有方便也有烦恼。
去年8月那天到波多黎各圣胡安市已经半夜,没有时间出去"侦察"地形。第二天一大早就开会,不熟悉路,问酒店大堂的门僮,说是不远,但是步行不方便。听说当地出租车统一价格10美元,我觉得不太贵,就打出租车去了。
上车以后,我告诉司机要去国家图书馆,他竟然不认识。不知道是因为国家图书馆在当地不重要,还是司机是生手,那么小一个地方,不如北京的海淀区大,怎么会不认识国家图书馆呢?我把会议资料给他看,他还打了电话,问到了那个地方,走了15分钟左右,花了15美元,终于到了一个图书馆,结果不是我要去的图书馆,而是国家图书馆上级单位文化部的图书馆。我有点后悔当时太大意,没有注意他看的是哪一行字。
从那个图书馆出来,出租车已经走了,街头根本没有可以招手即停的出租车,只好求文化部图书馆的人帮忙打电话。等了10分钟,车来了,终于送我到真正的国家图书馆,花了12元钱。我说能开张发票吗?他说明天给你吧。我心想没有也就算了,反正也报销不了,但是他明天怎么给我呢?难道这个地方就那么小,天天都可以见面的?
等开会结束以后,一天经过国家图书馆,发现离我们的宾馆很近,步行也就15分钟就可以了。回想真有点后悔当时打出租车走冤枉路了,不过当时着急也没有办法,新来乍到总要有代价的。
以后的会议都在会议中心举行,第一次去不认识,而且着急,还是乘出租车过去,12元钱。不过我注意到,他们的出租车都很大,坐5-6个人都没有问题。而且,出租车司机喜欢问目的地的电话号码,不知道地方就随时打电话。
后来到会议中心开会,有一次中午休息,我看地图上回宾馆的距离不远,就想尝试一下,步行回去。没有想到,走了30多分钟,一身大汗,绕了很多弯,找不到步行的路。这是因为宾馆看着近,但是中间都是公路,没有人行通道,不知道要转多少弯子才能到达眼前的宾馆。最后,只好违反交通规则,看没有车的时候横穿马路,抄近道到达目的地了。
一天下午有空去商场,等车公交30分钟不到,还是自己打出租车去,15元钱。去是容易,回来可不简单。在商场门口等巴士,车站上没有任何信息,不知道哪路车在这里停,也不知道这个站是往哪个方向的车,只好让商场的门卫再帮忙叫车。门卫问我没有taxi(出租车),却有shopping car(购物车)行不行,我不明白,就问他是否是一样的。他说一样的车,价格也是15元。车送我回酒店,我还是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区别,大概只是属于不同的公司而已。
开完会以后,终于一天晚上有时间,就坐巴士去圣胡安老城区, 只要5毛钱。巴士很宽敞,每个座位上都有机械控制的按钮,可以提醒司机停车。不过晚上的巴士要半个多小时才有一班,等了很久,遇到要饭的酒鬼,满嘴的酒气快熏死人,只好躲远一些;酒鬼见我躲开,就冲我嚷嚷,不过她倒不纠缠女性,大概是有一定的底线。这就是省钱的代价,不过也确实体验了当地人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