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天晚上赶到郊区,参加商务印书馆的“《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》第十二辑专家论证会”。
我在商务出版过两本译著,今年还有一本要重印。
商务的老编辑我认识不少,有陈森、杨枕旦、吴儁深、徐式谷等,现在的中年编辑中我认识陈小文、郭继贤、王明毅、郑殿华等。昨天遇到副总经理于殿利,他说过去经常来我们宿舍,记得我,可是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,有失礼貌。
于总是中国第一个在出版社做销售的博士,对出版业内的一些问题看得很清楚,也同意我对出版业不正当竞争的一些看法。
我昨天早晨在涵芬楼书店看到了《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(珍藏本)》,觉得开本略小,设计没有老版好看。于总说,他第一次听说有人认为珍藏版的设计不如老版好看,也许是我的怀旧心理在作怪吧。他说,珍藏版的开本实际上比老版要大,大概是我错觉吧。
晚上是闲聊,中山大学人类学教授麻国庆向大家介绍了中国人类学的历史渊源,当然也少不了提他的导师费孝通先生。我几年前见过麻教授,一起喝过酒,昨天他还提到了日本岩波书店赠书的事情,当然也提到了他酒后的话。
在我们这一代学人的心目中,商务印书馆是一个象征,是一个品牌。没有商务的书,也就没有中国学术界的今天。但是,在以后的那么多年中,商务似乎没有做得那么好。所以,大家才有心中的爱和恨。
作为中国出版业的老大,商务的品牌主要体现在字典和名著。大家甚至不理解,有一些领导为什么会考虑一些世俗的选题。如果商务出版了通俗版的经典名著,那才是笑话呢。
我在大学里就读商务的名著,很希望今后能有机会自己翻译名著。现在图书馆的工作太忙,只能等到退休以后了。
翻译《社会契约论》和《西方哲学史》的何兆武先生曾经在北京图书馆的西编组工作过,我一直很景仰他。何老没有来,他的弟子来了。
中国近代出版业起源于上海,商务充当了主角。商务的老编辑里,有很多都是上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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