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会议的最后一天,没有出现任何纰漏,全部议程圆满结束。
会议到最后,国际中心主任逐个念了我们会务人员的名字,表示感谢,并赠送了礼品。
前几天有点严肃的会议,到最后都有点动感情了,依依不舍地互相道别。每年一次会议,在世界各国召开,从来没有这样组织严密、招待热情过。
国际中心主任认为,会议的组织非常周到,技术方面也很完美,新馆的隔音效果很好。在中国,大家都像小孩,看不懂这里的文字,但是却受到了很多的关照。
斯洛伐克人说:“我组织过很多会议,你们的会议组织工作是最好的!”
英国人说:“你们的会议如此成功,我们明年的压力就大了!”
波兰老太一直不太说话,与她搭话也不理。今天她求我联系她的朋友,还要我解决了明天退房的问题,她竟然主动在我脸上亲了一口!
最后一天会议的议程中,亮点是PEPRS实验项目和RDA对期刊编目的影响等我问题,明天抽空整理以后再向各位看官报告。
国际中心主任在会议总结的时候,再次说了参观故宫的感想。我们应该在那么和谐的一个地方再开一次会,不仅要有“太和殿”、“中和殿”、“保和殿”,还要有“虚和殿”(虚拟和谐)和“编和殿”(编目和谐)!看来中国文化对他们的影响也很大啊!
会议圆满结束,我们自己的会务人员都感到很惊讶,怎么一个部门自己就组织了一次国际会议了呢?看来人的潜能是很大的啊!我们部门员工的素质高,是不容否定的。当然,其他部门(国际交流处、业务处、馆庆办公室、文化教育部、保卫处等)也给予了大力支持,但是从筹备到举行的所有过程,都是我们自己独立完成的,这在若干年前是无法想象的,也表明国家图书馆的国际化程度更进了一步,人力资源也达到了一个新的水平。
一个同事说,工作了那么多年,第一次见了那么多国际中心来的法国人,很觉得亲切,过去都一直是通信交流的。国际中心多年前就想到中国来开会,因各种问题没有如愿,今天终于经过我们的手实现了。
一个部门办会,责任分明,不会出现扯皮现象。如果有能力,我不建议几个部门或几个单位合作办会议。
晚上大家出去吃饭,我也答应加盟,按惯例是自己付钱,长条西餐桌摆了一溜,很是壮观。那个西餐馆服务一般,但是环境还可以,大家都很高兴。欧洲人在一起,就是互相揭短,与中国人之间谈上海人、河南人、东北人是一样的。
看到菜单里都是中式英语(Chinglish),英国人说法国也有法式英语(Franglais)。英国人和法国人抢着说英语中法语词汇的由来,英国人抢着说是因为当时英国人是仆人,法国人是东家,所以餐桌上的词汇都是法语(猪pig,猪肉就成了porc - pork;牛cow,牛肉就成了bœuf - beef)。不过我过去听的是另外一个版本,就是英国人是主人,法国人是厨子,所以餐桌上的东西就成了法语词汇。
他们还说了欧洲各国人的笑话,有“地狱的欧洲”和“天堂的欧洲”之说法,例如“天堂的欧洲”就是让德国人做组织工作,让意大利搞艺术,让法国人烹饪……“地狱的欧洲”就是让意大利人做组织工作,让德国人搞艺术……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了。
他们说了希腊人的很多笑话,最好的例子就是雅典奥运会了。当时,一个体育馆造好以后,竟然都忘记编号,所有的座位都是没有号码的,这在中国是无法想象的事情啊!
老外们对中国文化都很了解,他们都对三星堆遗址很有兴趣,对成都人的悠闲生活感到羡慕,当然对成都的美女也备加欣赏。英国人说,成都女郎穿的裙子那么短,分明是“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”啊!——我听了目瞪口呆。
英国人说,马克思当时如果不是意外,不会在大英博物馆看书,从而世界历史就会改写了。法国人说,托洛茨基曾经在她家乡的一个村庄里避难。丹麦人说,哥本哈根有一个列宁的故居。他们都知道周恩来和邓小平都在法国留学过。似乎他们对共产主义阵营的事情都十分了解啊!
今天在我们旁边的咖啡馆里,本山大叔坐了很长时间。我一直忙于会议,也没有时间去瞻仰。据说这几天老来,咖啡馆的服务小姐戏称是他们的店好招来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