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多次出国开会,很少坐中国航空公司的飞机。这次坐了国航的班机,感觉比较亲切,服务态度尚可,但是服务质量欠佳。
第一次从三号航站楼出发,心里没有把握,按外事的建议,就提前三个小时出发了。下雨,路上不好走,比预计晚到机场。新的航站楼很大,很漂亮,基本与国际接轨。还有快速列车(Shuttle)连接登机口,与法兰克福国际机场和巴黎戴高乐机场差不多。办票顺利,没有排队;过关顺利,长长的队排了10分钟就过去了;安检比较罗嗦,扫描的图象反复看很多遍(不只是对我一个人),还要我拿出我的名片盒来核实不是异物(大概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)。
进入侯机大厅,已经过了中午,要解决肚子问题,就在一个韩国餐馆“花廊“(Hua-rang)吃了一碗冷面(55元),味道还可以。这个餐馆有很多分号,包括首尔仁川机场中的一个。
飞机不很满,我一个人坐两个位子,可以放电脑,写东西。有旅客问空姐几个小时到,她很和气地说,要10-12个小时,平均11个小时——我很纳闷:为什么没有准点?如果别人要转机怎么办?后面几个团队的游客,换了座位坐在一起,大声说话,打了几个小时的牌,体现了某些国民的低素质。
临出发前一天打印了100多页的会议文件,飞机上化了3-4个小时看完了,基本了解了ISSN中心的财务状况、今后工作和存在的问题。新的标准于去年刚刚发布,我认为我们要组织宣传一下。新版手册马上要出版,我要了解新的情况。新的系统已经在其他国家应用,我国也要考虑使用。电子期刊的ISSN号分配问题,需要我们去推动。明年的ISSN中心主任工作会议,基本上确定在中国国家图书馆新楼举行,我要开始筹备工作。
在飞机上的最后两个小时,主要就是用iPod听音乐和看影片。iPod里存了100多个电影,没有一个适合当前的心情,只有音乐剧《悲惨世界》(Les
Misérables)再次吸引着我,感动着我。其情节、表情、音乐、内容——无一不能打动人心。最百听不厌的,还是最后的冉阿让(Jean Valjean)、芳汀(Fantine)、爱潘妮(Eponine)的三重唱:
“On this page, I write my last confession.
...
To love another person is to see the face of God”.
冉阿让把珂塞特抚养成人,把马吕斯从死神手中夺了回来,交给了珂塞特,然后悄然离去。他靠自己的人格力量,感动了顽固不化的沙威。这确实是一首人道主义的赞歌!
晚上7点降落,7:30出站。登机出口通道上有4个警察挨个检查护照,狭窄的通道排起了长队,等了15分钟。我是先出来的,通过还快一些,出去就看见行李了。门口就遇到了过来接的朋友。
法国的形势大概很不好,不仅是藏独的问题,而且还有反华势力很猖獗。这几天一定要小心一些。收音机里广播的是巴黎市要授予达赖喇嘛荣誉市民称号,也说法国总统要向金晶书面道歉。
你说他们是什么民主啊?舆论一边倒,游行不让出来,限制在一个小范围内,而藏独分子却可以到处走,甚至打砸抢!
住处没有洗漱用品。幸好我箱子里经常“收藏”一些“破烂”东西,临时可以用上了。